“……”
……
“夫……”
声音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夫君……”
夫君?
“夫君,你醒了啊。”
何霄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木屋内,而眼前是一个可爱的少……少尼玛,为什么这个人是钟离啊!
何霄眼前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留有棕色头发的成年男子。
男子仪表堂堂,身着华丽金黑色回纹的棕色长袍,里面是白棕色的西服,黑棕色的头发留着一缕小辫,赤金色的眼眸散发着淡淡的帝王之气。
“钟离!”何霄猛的坐起来,将面前的男人……男人完全没有吓到。
“怎么了,夫君?”钟离用担忧的眼神望着何霄,似乎在怀疑自己的夫君是不是脑子摔坏了。
“从现在起你别叫我夫君了。”
“这句台词好像不是现在说的。”
“我管你!说了别叫了就是别叫了!”
“好吧。”钟离淡淡地应许。
“你真的是钟离,我没在做梦吧?”何霄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英俊的男子,顿时感到一阵不真实。
“要我抱你吗?”
“不必了。”
“那来个天动万象?”
“你想我死啊!”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证明你并不在做梦?”
“你请我吃顿饭咯。”
“可是我没带摩拉。”
“看来是真的了。”何霄扶额。
渐渐地,何霄回忆起了前因后果。
自己是一个天朝的万年死宅,平时就喜欢打打游戏什么的,譬如原神。在某天梦里自己梦到了一个自称神明的人,声称可以实现自己的三个愿望。
我要一个牛逼哄哄的系统。
我要穿越异世界。
我要一个活的钟离老……
我根本就没有这样的要求吧!
就算是梦我也不会这么乱许愿啊!
然后梦醒,自己看见了活的钟离在喊自己夫君。
你*的神明!你*的世界!你*的盖亚!你*的耶稣!你*的如来佛祖!
最后父母就不感谢了。
何霄把能“感谢”的对象都感谢了个遍,越发觉得黑人问号。
“钟离,为什么你叫我夫君?”
“大概是作者的脑子有点问题。”
“我也觉得。”
话音刚落,笔者在第四面墙外骂骂咧咧。
“咳咳,我们重来一遍,钟离,为什么你要叫我夫君。”
“为什么?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啊。”钟离面无表情。
啊啊啊啊!亲口听到钟离说这话要心肌梗塞了!快叫救护车。
“呃我们怎么结的婚?”何霄强行压住内心的草尼马,问道。
“何霄,你……别担心,我马上叫不卜庐的白术先生来,或者联系堂主?”
“你真的要埋了我啊!”何霄赶忙阻止钟离,“不是,我只是……想听听你怎么看我们当时的事啦。”
“是这样嘛?”
何霄疑惑地问道,很明显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扯谎根本无法让他信服。
“何霄,你磨损了吧。”
诶,是这样吗?
怎么感觉好像不对,但尽管如此,何霄也无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
“何霄你也磨损了吗,明明这样了,还是想想办法瞒着我。”钟离叹了口气,望着屋外的一片雪白。“不知道往生堂找不得到这里。”
“你果然还是想埋了我吧!”
——
“那我先讲讲我们的事吧,看看何霄你能不能想起来。”
钟离讲了何霄如何进入璃月,如何通过公子认识自己,如何和自己去张罗自己的葬礼,如何与自己相诉爱恋(?),如何击败魔神奥赛尔,如何在璃月举行婚礼(???)。
钟离记得的事,何霄……
算了,不说也罢。
“怎么了,何霄?”
“没什么,一直待在这也不是办法。”
何霄和钟离在雪地上留下一行行足迹,下雪天很冷,但因为自己身上本就穿着秋装,不至于让何霄感到明显的寒冷感,想到这,何霄才想起此时的钟离穿着西服衬衫加长袍外套。
钟离此时也望向何霄,将自己那件华贵时尚的外套脱下来,走过来给何霄披上。
“避避雪吧,我不会有事,但你可能会着凉。”
“好。”何霄接过钟离递来的外套穿上,钟离的身材定制的衣服穿在何霄身上显得何霄很小,像穿着男友衬衫。
——
弥豆子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高挑的男人,弥豆子楞在原地,两颊微红,因为……他实在是太帅了。
男人似乎有三十岁左右,棕色的短发梳理得规规整整,米色底的衬衫上是繁饰而精美的金色纹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成熟的气质与出尘的高贵。最最吸引人的是的那色仿佛藏着一幅飘逸而悠远的水墨画的金色眼眸,乍一看,那金色的眼眸无言自贵,无武自威。仔细看,又仿佛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着一段段古老,像蕴藏在磐岩里的金玉,在诉说着的见证的辉煌与岁月的沧桑。
这样的男人在自己面前感到有些不真实,弥豆子感觉这不是人间该存在的事物,应该是某个艺术品中走出来的一样。
“请问,可否容我们在此避避风雪。”钟离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得知对方是和自己说话,弥豆子立马脸红了起来。
“当……当然可以!”
弥豆子完全没有注意到钟离身旁的何霄。
“好你个岩王帝君,活了几千年居然还哄骗十几岁的花季少女。”
何霄嘟囔着嘴,不满地抱怨道。
“你误会了,这位姑娘只是出于好心罢了。”
不愧是你啊钟离,真是个石头。
何霄望着钟离心想。
——
无惨踏着雪走在上山的山路上,望着无月的夜空,自己开始激动起来。
不久前,自己打听到那个男人使用的呼吸法居然还有后人,是一个以卖炭为生的家庭,住在这个偏僻的山区里。
好消息是这个家庭里的人并没有真正学会那个呼吸。
杀死弱者,摧残弱者,是无惨的乐趣,更何况,这还是那个把自己曾经逼得那么狼狈的呼吸法的后人。
想到这,无惨心情就又开始愉悦了起来。
诶,为什么要说又?
无惨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那个呼吸法后人的住所。
一个老旧的小毡房,尽管老旧,但却不破败,明显是有人居住,而且一群勤劳的人,这样的毡房与在这片雪景的山水画融为一体,宁静而祥和,全然不觉危险的靠近。
无惨决定给这个毡房里住的无知的人们一些下马威,教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社会的残酷。
于是他故意事先特地跑去敲了敲毡房的门。
“来了,来了。”
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妇女,妇女身上穿着粗布的衣物,但脸上满是热情,全然没有对眼前的人产生提防。
“先生,您是来找人的吗?”
在这个偏僻的山里,同时有两个衣着上流的男人先后造访,难免会让葵枝这么认为。
无惨冷笑,没有回话,以人类看不到的速度抽出触手甩向眼前的女人,眼前的女人表情还是那么热情,明显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已经被触手扎穿了心脏……本该如此。
自己甩出触手的瞬间,响起了一声金属碰撞的闷响,无惨这才看见,那个女人出现了一层环绕着的金光。
那金光明明是光,但却给人一种十分沉重厚实的感觉,就像是——像是一层保护他人不受伤害的护盾。
“这是什么?”那女人伸手去触碰那个光,手感像是触碰到了一块光滑的石板,那个女人也明显看见了那层光。
无惨有些恼火,他感到自己吃了个瘪,吃的莫名其妙。
于是他又抽出了几根触手,向女人甩去,闷响再次响起,但金光背后的女人却没有伤到丝毫。
“葵枝女士怎么了?”
屋内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声音低沉平缓,听得出是个成年男性。
“啊,钟离先生,门外有位先生,不知道是不是来找您的。”
随之,屋内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到门前停下,无惨才看到了脚步声的主人。
那是一个成年的男人,男人拥有极其俊美的外表,有出尘的不染与阅世的沧桑,明明外貌上只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却仿佛活了几百岁一样。
那个男子出现的一瞬间,无惨就有直觉刚刚到金光就是他搞的鬼。
“是他吗?”男子低头悄声问他身旁的黑发男子。
“对,就是那个傻X,赶快做了他。”
尽管那黑发男子的声音很小,但无惨还是听见了,他眉心瞬间就鼓了起来。
这家伙居然在我面前说我的坏话,等我收拾了这个男人,你会死的很难看。
“原来是你啊,老友,我们屋外一叙吧。”
无惨默认了,他的眼神沉下去,仿佛下一秒眼神中的毒蛇就会扑上来咬他一口。
但对此钟离视若无睹,他拿着一杯热茶走了出去。
——
距离小毡房数百米的雪地上,飞扬的狂风呼啸着裹挟着雪地的雪尘,散地满天都是,撞击的闷响也在此不断响起。
无惨疯狂地挥舞着手臂,那骇人的数百根触手不断以超高速飞向钟离,钟离却只是站在金光后平静地喝着茶。
但,无惨在不断地攻击下,那如磐石般的金光终于也出现了一丝裂缝,这使无惨大喜过望。
“固若金汤。”
钟离缓缓吐出四个字,言出法随,那裂开的金光瞬间恢复如初,甚至,那金光变得更加厚实。
无惨脸都要气紫了,自己这样至高无上的存在,居然被这个来历不明的家伙如此嘲讽,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为什么要把人变成鬼?”
“这和你有关系吗?怎么?还想教训我?
就凭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攻击啊!一直防御算什么本事?”
无惨暴怒地挥舞着无数的触手,仍想着负隅顽抗。
钟离平静吹着茶水,细细品茗。
“好茶,真是好茶,有一种朴素而天然的味道,这样的味道不该被污染,破坏。”
最后茶水终于见了底,钟离这才放下简陋的陶土茶杯,望着无惨说道。
“既然你想看我的攻击,那我就先承让了。”
钟离,双手叉腰,闭上眼,再次睁开时,金色的眼瞳散发出耀眼的明光,帝王的威压如阳光般照下。
“天动万象。”
刹那间,落雪的云层出现了一片真空,一颗金色的星辰自那真空落下。
“妈妈,你看,是流星?”
山下的小镇里,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拉着母亲的衣袖,说道。
“瞎说,白天怎么会有流……星……”那个母亲边说边回过头,真的看见一颗流星自云层划下。
无惨怔怔地看见那自数千米而落下的天星,浑身动弹不得,即便能动弹又怎样?在就这么点的时间能逃出天星的攻击范围吗?
“你……你到底是谁?”
无惨望向钟离,声音里已满是恐惧。
“我?我只是个喜欢听书的闲人罢了。”
钟离说罢,回头离开。
下一秒,天星精准地落到了钟离背后,炸起一个蘑菇状的硝烟。
鬼灭之刃,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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